不确定她说的有几分真假。”

楚留香把玩着手中的令牌,“谎言向来是真假参半最易使人信服了,不过,这令牌倒是真的。”

楚留香曾有幸见过青衣楼的令牌,青衣楼的令牌出了名的偷工减料。

别看这令牌泛着银光就以为它是银做的或是渡银的,事实上,它连铁的都不是,这令牌是铜制的。

为了防止铜氧化变得又绿又黑又丑,令牌的表面上了一场特殊的涂料,那就是铅。

楚留香光是这么把玩两下,手中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铅粉。

他拍了拍手,打趣地说道:“也就青衣楼会打肿脸充胖子了,在令牌上涂铅料假装成银粉。”

花满楼鼻尖微动,“好浓的铅粉味儿。”

【啊这,青衣楼的人应该都短命吧,毕竟铅是一种剧毒。】

“咳咳咳!”

何湫湫一句话吓得花满楼岔了气,他匆忙屏住呼吸,用袖子在面前快速挥舞,还不忘把桌上的小肥啾捞回怀里。

楚留香被他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,随后又打趣道:“怎么?花兄被这铅粉呛到了?”

“咳咳!铅有毒!”

“什么?!这铅中竟混合有毒粉末?”

楚留香大惊失色,还在揉鼻子的手立马放了下来。

“非也,是铅本身就是一种剧毒。”

楚留香更惊恐了,他的妹子们前段时间还买了一堆胭脂水粉,其中就有铅粉。

当时他还笑嘻嘻地调侃她们是在糊墙,谁能想到这铅粉竟是剧毒之物。

楚留香对于花满楼的话深信不疑,在他看来花满楼不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,他这么说一定是已经确定了的。

楚留香着急忙慌地要去写信给自家三个妹子,让她们把有毒的胭脂水粉都扔掉。

追查青衣楼首领是谁的事也不了了之。

阎铁栅唤来侍从将上官飞燕押下去,打算暂时先关押起来,待明日等她神智稍微清醒一点再审问。

一顿宴席,开局推杯换盏好不热闹,最后却是闹得不欢而散。

被接二连三意外冲击的众人此刻已经忘记了霍天青不作为、不保护阎铁栅的怪异行为。

霍天青安静又沉默地远远坠在众人身后,目光挣扎地望着上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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